一口气堵在梁函胸口,不上不下,叫他难受。

秦至简似乎看出梁函情绪挣扎,扭头与梁函视线碰撞几次都不见梁函说话以后,秦至简起身,去迷你吧的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冰啤酒,自己打开喝了一口,然后又往梁函的方向推了一下,“实在不痛快就喝口酒再说,啤酒,没多少度数。”

他这么做原本是试探,梁函既然摆明着说过,若非为了工作或人情,不会轻易喝酒。

秦至简便想看看,梁函这个说不出口的事,到底是有几分为工作、几分未人情。

可出乎秦至简意料,梁函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能窥清秦至简心思一般,他接过啤酒罐,毫不犹豫地仰头喝了一大口下去。

冰凉带汽的酒精滑过口腔进入食道,梁函仿佛真的振奋了一点。

他对着秦至简开门见山道:“我想找你帮忙。”

这个态度的梁函,让秦至简不得不郑重以对,他神情微敛,显出三分严肃,“你说。”

“能让沈飞扬提前来我们组吗?《黄粱无梦》。”梁函目光直白又凛冽,像孤注一掷的探险者,“我需要他。”

秦至简愕住,下意识抿住唇峰。

大概是没想到梁函提及的会是这么大的事,秦至简神色里有些不自在,他重新坐下来,盯着梁函问:“出什么事了?不是说好一月进组吗?那你现在……想要他什么时候过来?”

“最好是下个月月初,不能再拖了,而且拍摄时间可能也要多给我几个工作日,至少要加五天。”梁函得寸进尺道。

秦至简面色立刻变得不大好看,“梁函,你这样是完全违背合同的,我和艺人、和另外的合作方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