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缓慢地松开手,收回了动作,转而揉了揉梁函的头发,低声叹道:“一个月不见而已,怎么突然瘦这么多?”
梁函回头看了眼秦至简,把话忍着没说。
好在很快酒店的人来敲门送餐,梁函推开秦至简,过去开了门。
他这次入住的房型是普通大床房,只有窗边有个很小的方形茶桌。梁函点了四个菜,很勉强才在桌子上摆开。送餐服务员在旁边帮忙摆好,梁函签单,片刻人就退了出去。
秦至简正好去卫生间洗手出来,梁函递了个抱枕给他,“凑合一下,坐着吃吧。”
“不凑合。”秦至简一边接过抱枕,一边牵住梁函的手揉了两下,“怎么回事?《黄粱无梦》拍得很累吗?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梁函有些受不了秦至简这种游离于□□之外的亲密。
他们的关系还没到这一步,至少在梁函心底,还没能完全放下戒备去接受秦至简这样的示好。
他沉默着,等秦至简主动放开他。随即生硬地转变话题,拆了一次性的筷子说:“先吃饭吧,我是想和你聊工作的。”
梁函态度如此,秦至简满腔柔情自然也无处释放了。
两个人沉默以对,低头各自吃了一会饭菜。
秦至简是因为不知道梁函想说什么,而梁函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其实内心还是责怪秦至简在沈飞扬要轧戏这件事上瞒他的,尽管他理解秦至简的立场,也知道这是最司空见惯的事情。秦至简没错,错在他自己丧失理智,不够专业。
可时至如今,他又要求秦至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