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恼,更多的是恨,恨多年前懵懂无知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个混蛋人渣。

郑柯临慢悠悠往他身边踱过去,很轻易就伸手揽住了梁函的腰。

梁函咬着牙关咒骂:“郑柯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你。”

“……你死都不要想了,就算我醉到断片也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

梁函脸色醉意潮红,说出这话时毫无威慑力。郑柯临听了只是笑,他摸摸梁函的脸,不太走心地问:“那怎么办呢?我就是馋你,你让我干一次,我可以再给你四年的清净,这买卖不划算吗?何况,我又不是不能让你舒服。”

梁函盯着他,对郑柯临的警惕能让他维持理智,“你只能让我恶心。”

郑柯临似乎被这句话有些激怒。

他的调笑慢慢从脸上淡去,露出几分只在梁函面前显露过的寡情与刻薄。他攥着梁函的腰,眼神一点点尖锐,尔后变得危险。

郑柯临沉默了一会,逼近梁函的脸,低沉问:“你和那个秦至简,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都和你没关系。”

郑柯临的目光像鹰盯着猎物,“你们搞过了?”

梁函有些被触怒,突然开始挣扎,“我说了,郑柯临,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他的逃避让郑柯临迅速捕捉到答案,起先两人间只能算是暧昧的接触,顿时变了味。郑柯临往下蹲身子,手臂发力,是想把梁函直接扛起来!

梁函迅速察觉,往后退了两步却逃不开,但还是愤怒地挥拳,“郑柯临!!!你他妈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