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函已经在郑柯临身上长够教训了,敌不过,但可以逃。

秦至简扶住了梁函,没去管身后人什么反应,带着梁函先走出了洗手间。

ktv的回廊里喧闹声混杂着各种音乐曲调,吵闹得过分。

他与梁函不方便交流,犹豫了下,秦至简索性把人直接带出了大堂,按电梯,离开。

电梯间内总算恢复了片刻的安静。

梁函扶着一侧的镜壁,找回模糊的理智,对秦至简道:“秦总,多谢你。”

“没事,你开车了吗?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电梯停在一层,梁函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出去,栽坐在了一层迎宾处旁边的沙发上。

他冲秦至简摆摆手,“我自己打车,你去忙你的事吧,我歇一会就好。”

秦至简站在原地拧眉看了他一会,梁函身上并没有鲜明的酒气,若非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摆,面色潮红,同上次秦至简在餐厅第一次遇到他时那样,秦至简根本不会想到,这是个醉酒的人。

无须问,梁函多半酒量极差。

但身在他们这个行业,又怎么可能不喝酒呢?

“我送你吧。”秦至简淡声开口,“我没喝酒,只是顺路送个朋友过来。你住哪?”

梁函反应发钝,慢了半拍才推拒:“不用,不麻烦秦总了……”

他一边说,脑袋一边贴着沙发的扶手往旁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