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是易燃物品,别说是接连两夜无休息又梦游了一遭的樊天,就是江赫然自己在睡着的情况下都未必能在火势从枕头扩大到其他地方前反应过来。
樊天的头发沾水后有些微卷,令江赫然想到他饲养的那匹纯黑色的赛马颈上的鬃毛,一样的乌顺。江赫然看着对方被湿身的衣物勾勒出的身躯——一样的好骑。
性欲期思绪时常放飞自我,被操后还有些肿痛的女器此时又不知廉耻的痒了起来。
思绪是思绪,江赫然是江赫然。
已经要到“答卷”的江赫然利落的去掉了身上女性的装扮,躺在了床上,就跟身上没那器具,身边没人似的,迅速睡了过去。
樊天闭着眼背对着江赫然躺了许久,眼前漆黑的画面有了颜色,放映着脑海里零碎荒诞的梦境。
他在唇上舔了一下,被“暴雨”浇醒时,他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烟味。
梦境里也是有烟的。
第4章 动物园
樊天做了一场春梦,梦境里有一只任他采撷的妖精。
他不清楚自己是因为春梦的体验太过美妙,所以深眠到危险来临还不自知,还是因为睡眠不佳而在浅度的睡梦中,为自己造了场活色生香不愿醒来的臆想。
臆想中绝色的妖精有着星光与稠云堆砌成的皮骨,朦胧极诱,看不清,触不及,握不住。
能留给他的只有一点肢体相触时的记忆。
细腻的肌肤,嚼起来牛奶软糖一样的乳肉,紧致销魂撞击起来“咕叽”作响,在性潮时以温热的喷涌打湿他下腹的雌穴。以及那个敞着腿任他操用的淫物,最后带着尼古丁味道的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