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楠小腹被抵着,哭笑不得,心道你自己火力旺盛凭什么我要跟着遭罪?
他又臊又委屈,甩手不干了:“不管,我手都酸了,你自己弄。”
秦桉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笑容又邪又痞:“手酸了可以换个方法弄。”
话音刚落,蛮横的把人翻个面,死死挤在墙上,郁楠胯骨上薄嫩的皮肉被这一下挤弄得生疼,娇里娇气的叫出了声:“嘶,疼!你干嘛啊。”
软嫩的耳垂被背后的人轻轻嘶磨,鼻息喷吐在耳廓,体内燥热的血液卷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像通了电流一般击得他浑身震颤。
后腰被轻拍了一下,秦桉的声音沉哑而滚烫:“郁楠,腿并紧,帮我夹出来。”
“你……”
脱口而出的字节硬生生哽在喉间,融化成一滩软腻的轻吟。
一方窄小的空间迅速升温,水雾随着喘息蒸腾出一片撩人的春景,雾气凝结成水珠蜿蜒而下,顺着玻璃上的纹路缠绵、冲撞,既黏/腻,又旖旎。
一个澡洗出去两个多小时,郁楠整个人出浴的时候宛如一只被蒸得半死不熟的红虾,双目迷离,皮肤粉白,一双长腿走起路来都在打晃。
最后秦桉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人捞起来扛回房间,轻轻往床上一扔,雪白柔软的床垫立马轻弹两下,顺着颀长的身形凹陷出姣好的轮廓。
浴巾一剥,将人光溜溜的被塞进蓬松的棉被,秦桉转身去叫迟了两个小时的午餐,顺便帮郁楠加了一杯润喉的蜂蜜柚子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