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楠惊恐的睁大眼睛:“啊……什么?”
秦桉阴狠的低笑:“让你好好吃饭,不然哪瘦一斤就在哪咬一口,想起来了?”
“你属狗的吗?”郁楠小声吐槽,对上咄咄逼人的视线,气势瞬间蔫下去几分:“我一直都挺能吃的,就是这两天光顾得想你,茶饭不思的,才瘦了。”
秦桉挑眉:“你还怪我了?”
“对,怪你,”郁楠的声音弱得不行:“所以你……咬也可以,但是得轻点,因为我怕——嘶疼!”
没有一丝心理准备,锁骨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口,秦桉摆明要给人个教训似的,咬得毫不留情,犬齿嘶磨着皮肉,手上也不安分的去扯郁楠牛仔裤上的帆布腰带。
金属锁扣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撒完了狠,小口轻啄着鲜红的牙印,野兽一般寻觅着下一个狩猎目标。
“大腿瘦了,腰也细了,啧,屁股怎么都小了?”
“没、没瘦,你别摸那……轻点,别捏我痒痒肉,嘶哈!痒……”
秦桉嘴上没个把门儿的,手上也不老实,专逮着软嫩的肉揉捏,每摸到一处,嘴里就流氓似的低声呢喃着,郁楠的声音抖着,颤着,尾音都变了调,黏/腻软糯的从齿缝里溢出来。
秦桉听在耳朵里,痒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埋怨人:“操,老子还没开始呢,你能不能别他妈叫这么浪。”
郁楠被他这么吊着,出了层薄汗,心烦意乱的顶人:“没开始你支个旗杆在这顶我?撒手,我不陪你玩儿了。”
他死命去推人,秦桉逮住他的手,心里乐得不行,嘴上凑过去使坏:“郁楠,你知道么?我们训练营的伙食比你们这好多了。”
郁楠不知道他脑子里想得是哪出,眼神朦胧而懵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