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禁锢拥抱着他的力量太紧,让他脸一阵阵热,没好气的说:“松开。”
手腕被从背上伸来的宽大手掌锢压着,再加上薄薄的t恤没个正形的挂在手臂上,一点衣服的作用都没有起到,身形和力量的差距无不在提醒他是怎样的任人宰割。
“难受。”身后的男生揽着他,将下巴抵在他颈间耳鬓厮磨,声音有点无赖,“夏夏,难受。”
不过他还是松开了点拥抱的力度,知道不能逼太急。
力量一松,夏辞衍就把他掀下去,掀得太快被迫拉扯的肢体接触使他当场闷哼,背也躬了起来,咬咬牙,他三五两下把缠在手上的t恤解开,穿上,动作一气呵成。
季柏深就顺着他的掀力躺着,右手随意搭在男生腿上,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跪坐旁边的男生,眼中的动作放慢放慢再放慢,手臂一伸一抬间,清瘦漂亮的背,细瘦的腰,松垮的裤头处还能看到凹进去的腰窝,腰微向前弯隔着衣服也能从昏暗的环境下看出身形妙曼,浑身上下都漂亮得像艺术品。
他的艺术品。
这个认知让季柏深愉悦起来,尽管大脑深处仍散发着颓丧的信号,但也不妨碍他某个角落快乐得冒起泡泡来,就想这么一辈子,抱着他躺在这儿,那也不去。
穿好衣服,把被拉下去松松垮垮的裤子系好,腰上又缠上了两只手臂,力量一点点变大,夏辞衍无奈的撺住他的手,“等一下。”
他往门边爬,脚又被压住,紧实的肌肉绷在他的小腿间,一回头就对上男生在黑暗中清亮的眸子,他无奈开口:“我给你拿药。”
虽然很羞耻,但他当时还是听到了门外杨焯的声音,就是不知道外面听到了多少,一想起这,他脸上的温度热得快要爆炸了。
腿上的压力没有散去,但没有妨碍他开门。
将门口的药和水取进来,放在狭小隔间床边唯一的小柜头上,横跨他腿上的力量一点一点加重,一条手臂又缠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