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哥纳闷:“为什么不能去,我也不进去,就在外面问问,通常老季也不会有什么回应。”
“别逼逼了,让你微信问就微信问。”杨焯拉上福哥的胖手:“走,喝酒去,有对象的人不需要我们操心,以后咱可轻松了。”
“啊?哦……”福哥虽然摸头不着脑,还是跟着离开了。
昏暗的小隔间里。
热度一升再升。
被迫在其手中解决的夏辞衍趴着,背上贴着对方高大而灼热的躯体,整个人都被嵌在了怀中,软发擦过冒出细汗的颈后,坚毅的下巴抵着颈窝,耳侧的呼吸灼灼,他蜷缩着背,咬着唇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被子里,眼角的泪珠被尽数口允去,眼尾泛红,尽是桃/色生香。
心爱之人拥抱在怀,尽管只是这么搂抱着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季柏深仍餍/足得眉目舒展开来,长眸半垂,一下一下的亲啄男生的背,入眼的肌肤白,清瘦的背骨勾出像蝴蝶一样的漂亮轮廓,让他喜欢得心脏都在颤抖。
昏暗的房间久久的安静后,夏辞衍红着眼骂:“混蛋!”
声音被埋在被子里,嗡嗡的,不像骂人,倒像是软软的撒娇,让季柏深心化了又化。
“夏夏。”耳后的声音又低又沉,手臂箍在他腰上抱着他的人不停用鬓发摩擦他的耳侧肌肤,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的讨好他,“夏夏。”
夏辞衍被耳边鬓发磨得没了脾气,又恨自己分明也快一米八的身高,怎么就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这么紧紧拥抱着,某种命中注定的事实不停的在提醒他注定无法翻身。
“下去。”他喘着气,没什么力气的说:“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