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燃无意识的张着嘴唇,他还想要。
柏锋临低笑一声,又滴了几滴水,直到贺燃的嘴唇变得水润晶亮起来。
陈言回来得很快,手上提着几个医院附近卖的盒饭,柏锋临让他先放在一边。
陈言放下盒饭又急匆匆地打车回酒店,取贺燃的衣服和日用品。
护士进来换吊瓶的时候,见陪护已经换了人,没有多问,只是把注意事项又跟柏锋临说了一遍。柏锋临都一一应下,等护士出去了,他给路洄发消息,让他来的时候买点清淡的米粥。
护士刚刚说,等药效过去后,晚上给他喂点米粥之类的流食。
贺燃中途醒过几次,迷迷糊糊的,躺久了难受,看见床边坐着的是柏锋临,还当是做梦,勾着唇角勉强地朝他笑了笑。
难看死了,柏锋临想,嘴唇又干了。
他拿着棉签沾湿他嘴唇的时候,贺燃在低声说着什么。柏锋临没听清,只好低下头,两人的脑袋几乎贴到一起去了。
“临,临……哥。”
贺燃在叫他。
一声临哥喊得又弱又缠绵。
柏锋临心里某个地方软了下,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
他嗯了一声,说:“我在。”
贺燃又睡过去了,带着浅淡又满足的笑意。
路洄下了飞机直接来了医院,连行李都顾不得放酒店。他从电梯出来时,门口已经安排了保镖,柏锋临提前安顿过,路洄得以直接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