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愿懂他言外之意，臊得慌，“你别总这么不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不让用套……”

“迟验！”黎愿脸涨得通红，羞的，恼的。

“好好好，不说了。”迟验举手做投降状，“都做这么多回了，小娇夫真容易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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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月色，迟验一路牵着黎愿的手，晃晃悠悠地走回家。

遇星淼等在楼下，迟验看清是他，警惕地将黎愿拦在身后，“你来干什么？”

遇星淼没接话茬，对他身后的人道：“黎愿，聊两句。”

“你什么事儿？”迟验态度强硬，“在这说就行。”

遇星淼眼睛只在黎愿身上，收了盛气凌人，语气也不再是以往的高高在上，“黎愿。”

被护在身后的黎愿拉了拉迟验袖角，“我和他说两句，没事的。”

迟验防他，不肯走远，在五米外的地方，眼不离地盯着这边。

遇星淼留下黎愿，却不开口说话，最终还是黎愿起头，打破沉默，“你抽烟了？”

不再有冷冽的薄荷，取而代之的是烟草味道。

“嗯。”遇星淼说，“压力大，很烦躁。”

黎愿问：“你打算复读？”

“没有。”他说，“报了一本，我爸妈选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专业。”

他不肯复读，为这事和父母抗衡许久。虽然最终放弃了逼他复读，但他爸妈却不经他同意，报了一个他不喜欢的专业，理由是好就业，我们是为你好。

黎愿不好就这事发表意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