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迟验难得悠闲一回,他颇有闲情地抓过黎愿细瘦的手腕骨,凑到唇边吻内侧的红线,“我走了这么久,想过我吗?”
“想的。”黎愿点头,“很想你。”
“怎么想的?”迟验抬胯,胯下巨物蛮横一顶,“自慰没?”
黎愿闷哼,软了腰身,不肯讲。
迟验挺身,搂着他姿势翻转,将黎愿压在身下,“都想我什么了?手淫了?摸的前面还是后面?”
迟验拿下面磨他,“说呀,嗯?”
黎愿拗不过他,觍着脸如实相告:“有一次做梦梦见你,半夜醒来……我……”
“就怎样?”
“就……摸了……”
“哦——”迟验逼问,“摸哪儿了,还是前后一起?你自己摸后面有我干你爽吗?”
黎愿听不下去了,捂住他嘴,“你不要讲了。”
迟验弯着眼睛笑:“那不说这个,总能说说梦见我什么了吧?估计不能是什么纯情梦,不然半夜能起来撸?”
捂嘴的掌心,酥酥麻麻,颤至心房。一夜旖旎春梦,醒来谁还记得梦里梦了什么?
黎愿教他调侃这么多回,反将一军,“梦见第一次在天台,你特别快。”
迟验听了不气不恼不尴尬,甚至大笑出声,“好好珍惜那一次,因为以后没半个晚上,想都不要想下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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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八点出来开房,再退房时已经十一点了。
从宾馆出来后,迟验带他去了夜市街。沿街逛下去,每样小吃来一份,黎愿吃剩的归迟验,七七八八吃下来,黎愿平坦小腹起了点微小弧度。
迟验打趣道:“这么快就怀了?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