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季睿,目光真挚地捂着胸口:“我猜他这里生病了,我咨询过医生,只要今早干预,是可以治疗的。”
季睿眼光闪了闪。
他有点相信了。
严文渊见好就收,起身结束话题:“你好好想想,最好回去跟家里商量一下。”
他对申晓音笑着颔首,很绅士地离开季知礼家。申晓音作为外人,听了一头雾水。什么病?什么婚?
季睿一脸沉重,严文渊走后,他还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
申晓音十分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饭。
刚炒完一个菜,季睿阴沉地来了厨房。
“刚才你听到的话,”季睿说,“一个字儿都别告诉我哥。”
“嗯!”申晓音连忙点头,不提季睿的脸色有多吓人,就是季知礼如此复杂的人际关系,他就一点不想、也不敢扯上关系。
威胁完申晓音,季睿游魂似的飘到另一个房间,离厨房远,让申晓音听不到。
然后,他拨通季琳的电话。
季知礼去跟严怿登山,两个人真是结结实实地往山顶走。
春花灿烂,踏青的人不少,他们俩边走边聊,倒不是很累。
“哎,”季知礼打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道,“别人谈恋爱,都是吃饭逛街看电影,游乐场演唱会密室逃脱,而咱俩,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