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哥都离婚了,你还来找他干什么?”季睿气息不匀仍要骂骂咧咧,“死缠烂打恶心人!”

严文渊青筋直跳:“你要是真关心你哥,就应该让他去看病,而不是把来历不明的人领回家!”

申晓音不傻,当即听懂对方在说自己。他不认识严文渊,又觉得受到诽谤,十分不满,出声辩解道:“我是季知礼的副手,负责舞团里各项日常活动,不是来历不明的人。”

这话一出,严文渊的脸色反而缓和了。

不是新欢。

他居然有点高兴。

季睿却不高兴,咬着牙说:“我哥就算有病也是你逼的!你才应该去检查检查!”

严文渊心情放松了,这会儿也不在乎季睿说什么。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了新灵感。

他摆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点头承认道:“你说得对,你哥的病,我有难辞其咎。”

“???”季睿一头问号。

严文渊非但没收敛,反而以谈话的姿态,主动坐到沙发上,并且示意季睿也坐下。

季睿心有戒备,自然不会坐。

严文渊不介意,继续表演:“其实我一直很自责,离婚这件事,跟你哥的病有很大关系,我不得不同意。但是婚虽离了,我却不能真的不管他。我还是希望能带他接受治疗,你们作为家人,应该也希望他恢复健康吧?咱们都是关心他的,应该共同帮助他,而不是互相吵架。”

季睿还是板着脸,生硬道:“我哥没病,你才有病。”

严文渊笑了,语重心长道:“你不觉得他忽然变了个人吗?他性格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喜好也不一样,而且他经常自言自语,就像在跟另一个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