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不自觉地伸进浓密的发丝间,江彧没有拉扯,而是很好地控制着力度。
他温和地吮吸着少年的嘴唇。
嘴唇的主人一定很爱吃糖,他迷迷糊糊地想,要不然,奶糖的味道为什么会这么浓郁呢?
在甜美的渴望得到满足的一刹那,被牙齿刮痛的舌头令两人都短暂地恢复了神智。
“大叔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江彧勉强扯出一个笑容,“真的好多了。谢谢你,我心地善良的小天使。”
“大叔。”
“嗯?”
“大叔为什么觉得不是爸爸干的?”
“那还不简单。在你的成年礼上,要是作为客人的我失踪了,可不是一件小事。”
江彧抱着怀里的男孩,看向山路尽头成片的灯光。
警车如同海潮一般聚集在红顶山庄门前。
“这回,没人再能护着金佑喆了,他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裘世焕闷闷不乐地端详着自己的指甲。
“大叔没有杀了他吗?如果你试着用刀划开肌肉,最好一层一层来。带来痛苦才是最具报复性的。”
“有时候,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并不是杀了他。”江彧轻捏他的耳朵,拨弄了一下耀眼的耳坠,“好比现在,你父亲为了挽回自己的声誉,一定会让金佑喆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是唯一能让他受到应有制裁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