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寇柏颜两个人乘坐悬浮车回家的时候,季思源仰躺在悬浮车的座椅上,侧头看着同样仰躺在座椅上的寇柏颜,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我真的太高兴了,”季思源说:“我从分化成oga的那一天开始,就无时无刻的不在幻想着,自己是一个alpha会怎么样。”

季思源现在的状态,是一种疲惫过后的松弛。

她难得在这个时刻,对着让她能够“梦想成真”的人,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妈妈是一个非常优质的oga,美丽柔弱,是一个非常尽职尽责的附属品,”

季思源说:“我爸爸也对她非常满意,至少在我妈妈死之前,他是没有过其他的oga的。”

“我们家之前非常非常地温馨,夫妻恩爱,我爸爸妈妈都非常宠我。”

季思源用了很多个非常,来强调她童年的幸福有多么深刻。

她说:“妈妈当时因为发情期抑制剂失效,而我爸爸在其他的星球当中考察,没能够赶回来。仅仅三天而已,我妈妈没能熬得过发情热,腺体被烧坏……”

季思源叹了一口气,说:“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性的oga,就应该像我妈妈那样。”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alpha能够标记多个oga,而oga终极一生只能够被一个alpha完全标记。”

季思源说:“除非丈夫死了,或者失去了标记的能力,oga才能够被保护协会的人重新分配。注射对下一个alpha信息素适应的药物,然后强行匹配给下一个alpha。”

“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