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娇莫名其妙,“不安全?怎么个不安全?”
江行峥坦言:“镇府司掌握了’鬼见愁‘行动规律,推测今夜他很可能行动。”
玉带娇眼珠骨碌碌一转,惊讶道:“你怎么还忙着’鬼见愁‘的案子?”
她以为江行峥张罗着查红莲纹身已经够忙了,应天府至今没有关过几个人,偏偏镇府司一天五个十个的抓,若不是城西大部分人得了提前的招呼,不然江行峥今夜都未见得能全须全尾的出来。
江行峥沉吟了一下:“具体的我不能说,不过’鬼见愁‘的案子现已找到了新的线索,上峰让我负责这个案子。”
玉带娇轻笑:“上峰?不是你那位见硬就躲的吕大人罢。”
玉带娇惦记着邝简的话,忍不住试探他的口风。
江行峥闻言只摇了摇头,没再说了。
玉带娇佯做天真地追问:“那你今夜合该很忙才对,你来是已经抓到’鬼见愁‘了?”
“没有。”江行峥叹了口气,“他今夜大概是不会行动了。”
玉带娇难得表里如一地表示了赞同。是的,不会行动了,今晚“鬼见愁”忙着把生米煮成熟饭呢,哪有闲工夫出来杀人?
想到此,玉带娇忽然覆上江行峥握缰的手。
江行峥一怔,扭头看着她,露出大受震撼的表情。
玉带娇:“前有你的胞姐,后有胡野案,我知道你对太平教成见已深,但太平教并非异端邪教,我也并没有做出任何可耻之事——我所作所为,至今问心无愧,唯独连累你停职,让我心中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