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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息量太大了,四爷狠狠地愣了一下,今晨杀香月那漂亮的样子还印在他脑海里,邝简说他是花草成精讲一段神魔小说,都比说他是太平教杀手说一段刑名故事让他更容易相信。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四爷露出十分怀疑的目光,头一次对邝简的话产生这么大的质疑。

邝简则回以“你在说什么鬼话”的同情眼神,论误会,他难道不比任何人都希望这是场误会吗?

他气愤地扭过头,弓起腰,十指交握地拄住横杠。阳光炙热,挺括的黑衣便随着邝简的动作支出一对锋利的肩胛骨,“没有误会,杀香月根本不是外人看起来的那个样子,他是太平教重要头目,有一整套完美无瑕的身份,精通机关、暗器、轻功,一旦确立刺杀目标,动手狠厉无情。镇府司的储疾就是他杀的。”

邝简声音低沉,一句一重击,直接震得四爷是神思凌乱。

“这,储疾不是……”

四爷困扰地捏了捏太阳穴,怎么他知道的和邝简说的不一样?“储疾不是那天逄府进了小贼,他被贼人所杀吗?不对,就算这件事有隐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邝简:“因为我当时在场。”

四爷:“你怎么可能在场?”

邝简:“我……”

可还没等邝简说话,四爷倏地变了脸色,啪啪啪啪直接扔过来四个问题,“你在场没拦着点?你在场不把凶手缉拿归案?还有杀香月为什么杀储疾?就因为追袭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