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四爷听了他的说法,重点偏出八里外,口气十分赞同:“是!他是跟个脱笼的兔子似的,走路上身前倾还低头,就这么走,一颠一颠的……”
四爷为老不尊,说还不算,他还要学。
好巧不巧,小兔子拿着一沓纸正兴高采烈地走进来,迎面便将此奇景撞了个正正着着——
“四、四爷……”
钱锦包子脸骤然涨红,颜色鲜艳,似能喷血。
饶是四爷脸皮厚,见状也僵住了。
邝简扶额,手底压着苏州府当归头货单,深觉跟杨推官同直舍简直就是灾难。
短暂的沉寂中,他率先开口解围,“你过来,正要找你。”
钱锦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事,小脸通红地挪进来。
邝简看了看他,摩挲了下下颌:“五日那天,你和成大哥押着朱十从辉复街出来,路上是不是遇到锦衣卫的人了?”
“啊?”钱锦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到这件事,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