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魁的目光狠狠地扭向储疾的脚——
储疾猛地后退一步,“……不是我!”
邝简:“那是谁?”
逄源盯着储疾,忽然惊怕地后退一步!
储疾大声道:“储某怎么知道?”
邝简咄咄逼人:“你说你昨夜一直在这个隔间,一直看着窗外并确定无人经过。”
“好啊!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阮元魁眉梢一吊,当即大声叫道:“从这里爬到书房可不用飞檐走壁这么复杂,你贼喊捉贼杀了府主又扣押了大员,还好老天有眼连下了几天的雨,在窗棂上留下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储疾,你还不从实招来!
逄源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白净圆润的脸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储千户,父亲是最仰仗你的,他待你甚至比得过我这个儿子,你怎么,你怎么……”
储疾一时间百口莫辩,慌不择路地看向秦氏,大声道:“夫人,不是属下!”
秦氏蹙紧了眉头,她原是信任他的,可是在看清那鞋印后,神色也开始动摇:“那这鞋印你如何解释?知你在此之人寥寥无几,你要如何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