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再在贡院出手。
“你大半夜跑来就是为了这个?”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从回京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料到了前方布满荆棘。
“我会找到凶手的。”顾娇认真地说。
“好。”萧六郎微微一笑,抚了抚她头顶被风吹起来的一撮小呆毛。
很奇怪,他从前不会做这样的动作。
他们一直顶着夫妻的名义,却并没有夫妻之间的交集,更像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客人,他们有着自己的领域,彼此互不干涉。
究竟是从哪一件事起,他们的界限开始模糊了?他们的计划也开始让彼此参与了?
萧六郎低头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顾娇问。
“没有。”萧六郎摇头。
就是有点忍俊不禁。
至于在笑什么,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对了,静太妃的圣旨上究竟写了什么?”顾娇跳过了你怎么知道圣旨的内容这个问题。
萧六郎似乎终于明白自己在笑什么了,他在开心。
和她在一起似乎永远不用担心她会问出令自己为难的问题,当然他也不会刻意去打听她不愿意回应的事。
这不是足够了解之后的小心翼翼,是彼此性格使然,是天生的默契。
萧六郎道:“那是先帝临终前留下的圣旨,写了很重要的事。”
说重要都轻了,那几乎是能震撼朝纲的。
顾娇问道:“与姑婆有关吗?”
萧六郎点头:“有。”
想来也是与姑婆有关的,不然不会被静太妃当作杀手锏捏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