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情况比以前是好多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造一顿,一个月能吃个一斤半的肉,已经算好人家了。
陈藜说:“前天夜里把大伙儿都吵着了,一晚上睡不好,这是给大家赔罪的。”
刘婶把东西都接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后来,就都没有再提麦苗的事儿。
陈藜把菜端回了屋里。
麦苗早就醒来了,趴在床上,“呼呼”地吹着一个风车,还光着屁股。
陈藜去柜子找了条裤子,坐到床上:“起来。”
麦苗不情愿地爬起来,站在床上。
陈藜两手拉开裤子,俐落地帮他套上去。
麦苗小声咕哝着:“穿了,又脱……”
门是掩上的。
陈藜的手在麦苗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
回来后,陈藜悉心照料了两天,麦苗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两个晚上,已经能好好地睡了。
倒是陈藜,尝了荤腥没几次,又得开始熬日子。
两兄弟坐在床上。
麦苗剥着蛋壳,陈藜吸溜着面条,动不动看他。
麦苗抬了一抬眼,眼睛和他哥一对上,又别开了,耳根子热热的。
大抵是睡过了,这一对兄弟之间,也和之前有些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