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苗看着那狰狞的性具,眼睛仍湿湿的,在陈藜压下来时,主动地开了开自己的腿。
陈藜弄了他一晚上,已经将这身子都打开了,就陈藜那话儿大了太多,水路再滑也不好走,两个人搂着,磕磕绊绊地一起撞了十几下,这才让麦苗又吞下来全根。
麦苗回回都涨得难受,好的是陈藜本事够,他们两个又该是一对儿,硬硬干了几百下,快半个钟过去了,半点没见干的。
陈藜原来害怕麦苗的身子没长好,得不出快意,就没敢大弄,可麦苗熬过来了,光景明显比昨夜都好,他便索性放开性子一回,将麦苗翻过来,扶着那细腰杆儿,狠狠地撞了起来。
本来该嫌陈藜那里长得粗的,这会儿那深肉色的棍儿一进一出,龟头蹂残了里边的花芯,外边的花蒂也死死地擦着,他的一只手还握着麦苗的男根套弄。
再贞烈的人,都架不住陈藜这么搞。
天还亮着,陈家捡的老狗吠了几声。
消失了一夜的陈家兄弟,总算是回来了。
后来的那一两天,外人只看见陈藜走动,死活不见麦苗从屋子跑出来,连棚子里的鸡都是陈藜喂的。
他们心里都奇怪着呢,可都没敢去陈藜跟前打听。
不怕泼妇撒泼,就怕会动手的。
虽然这村里上下都没咋见过陈藜耍狠,就都不敢招惹他。
刘婶卖力地刷着铁锅子:“管他啥病,不会传染就行了。要真有事,陈哥儿和麦苗还睡一屋子,这不没啥?”
一个甩手,刷锅的水泼洒在地上。
旁边的妇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说上一说。
刘婶突然叫了声:“哎,陈哥,有事儿?”
陈藜手里提了两斤肉和鸡蛋,没听到那些话似的,把猪肉和鸡蛋拿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两年,农户都分了地,粮票和肉票也要慢慢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