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重要的东西。”
说着他拿起车钥匙,就要往外走。
闻执站起身:“需要我陪你下去吗?”
路见时一愣,有些意外:“不用,几分钟的事。”
说着他走出客房,合上门。
他猜测大概是之前高速路上鬼打墙迷了路,闻执把他当需要保护的对象看待了。
可他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把自己放在被保护者的位置上过。
老旧的楼梯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看到老板娘趴在前台睡着了,路见时放轻脚步,蹑手蹑脚的推开旅馆大门。
一阵狂风卷着潮意吹如屋中,几道闪电爬过天际,空气里已经有了暴雨将至的味道。
车就停在旅馆外,路见时按了车门钥匙,躬身到驾驶座附近找药。
他翻找了没多久,就在驾驶座下发现了掉落的抑制药。
路见时松了口气,捡起药揣兜里,锁好车门赶紧往回走。
此刻他感觉越来越不好,脖子后的腺体微微发热,身体也变得有些乏力燥热,是过敏症蠢蠢欲动的表现。
路见时顾不得这么多,生吞了两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