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时看着他的动作,挑挑眉:“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和你住一间房?”

“差不多吧,”闻执淡声开玩笑:“别忘了,我能占卜。”

“哦对,差点忘了这个,”路见时笑:“话说,你就真的一点不担心,我对你哥图谋不轨?”

闻执摇头:“我哥他,期待着呢。”

路见时:“……”倒是能看出来。

顿了顿他又笑道:“有机会找你算算桃花。”

“行,随时。”

路见时收起笑和调侃的心,走进浴室哗哗的开水龙头,被秦果碰到的手指用肥皂冲洗了五六遍,他还嫌弃不够彻底,又用酒精棉擦了擦。

这几年因为oga过敏症,原本不拘小节的他都有洁癖的毛病了。

两人都不打算在情爱旅馆的浴缸里洗澡,所以他们洗了手和脸就凑合着睡一晚。

临睡前,路见时觉得腺体部位有些发热,应该是不小心和秦果近距离接触了几次,有些感染了,于是他翻了翻随身带的包,却没翻到过敏抑制药。

他把包翻过来倒过去,完全不见踪影,路见时神色越来越不好。

“怎么了?东西不见了?”坐在水床另一侧的闻执发问。

路见时点头:“应该是落车里了,我下去一趟。”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