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陶知意的外婆喊他,两人才挂了电话。郑君里刚好驶入车库,他用车顶上干净的雪捏了一只小小的雪人,拍了照发给陶知意。
这是郑君里第一次的体验,不管什么小事都想发给一个人看看。
家里的厨具很久没有用过,郑君里也实在没有下厨的天分,便在小区门口的餐厅打包了一份简餐。时隔近一年,餐厅老板还能认出他,还问他是不是搬家了,这让他有种回归以前生活的感觉。
北京干燥冷冽的风吹得人清醒,只是他快要分不清,到底哪一种才是真正属于郑君里的生活。
?
回到家后,郑君里简单吃过饭,洗了澡,刚从浴室出来,陶知意的电话又打来了,倒是查岗查得勤。
陶知意已经打开了摄像头,见郑君里那边迟迟没有反应,一边找角度一边催促道:“怎么不开视频呀,刚才明明说好了!”
对于陶知意来说,远距离恋爱是新奇而充满甜蜜的,暂时冲淡了郑君里离开时那种控制不了的患得患失。
郑君里顺着他,打开摄像头,然后屏幕里的自己就被戴上了一个猫耳朵,整个色调也变得十分粉嫩。
陶知意在那头笑得停不下来,“郑先生,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陶知意把花里胡哨的滤镜全部试了一遍,一会儿给郑君里戴胡子,一会儿让他变成一只狗头,还和他一起试了搞笑的情侣滤镜。郑君里不懂这些年轻人喜欢的东西,只是看陶知意玩得很开心,便一直纵着他闹。
陶知意玩够了,把滤镜关掉,托着下巴看郑君里。男人刚洗过澡,穿着浴袍,领口很低,看起来慵懒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