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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拥抱他的身体顿时一僵,倏然抬眸问他:“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分手,断了关系。”

谈郁也看着他的眼睛,语气很冷淡地解释意味。

这时候他已经缺乏余力像系统说的那样扮演角色,以至于不像个分手的场景,大概没有人会在求偶期与伴侣分开。

白晖濡盯着他看了很久,眼眸黑沉,宛如一滩死水。

良久,他才仿佛像机器人接通电源那般有了反应和生息。

他扳着谈郁的肩膀,垂眸,以一种微妙的认真口吻说:“不能分手。”

谈郁皱了眉,推开他。

他这次是往大门走。

没有成功。

屋子里有一架烤漆的钢琴。

他被压在钢琴上。

男人安抚他似的,轻轻地吻他的面颊,又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你不屑用信息素控制别人,但你身边的雄虫已经被你掌控了,不是吗。”

白晖濡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一个冷静发病的男人,不疾不徐地与他低语。

谈郁身下的琴键正传出沉闷的声音。

与此同时,兰轲也走到门口。

他抽了两根烟,放心不下屋子里的谈郁,走过去敲门。

他听见钢琴断断续续无章法的乱响……混杂着一些别的声音,顿时停下了手上叩门的动作。

兰轲心里有种熟悉的、难言的陌生声音,让他怀疑之前对谈郁的决定不正确,然而太迟了。

……

翌日醒来时,谈郁身旁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