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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谦舒把人拎起来放到边上,“无聊就去练剑,才刚刚学会一套,还有旁的呢?”

这样的故事来来回回发生了无数次,最后绛珠草道,“我想去游山玩水!我,我,我自己去!”

贾赦正在看集市的预算,闻言道,“你师父在又要掐你了,这样吧,我明日要去实地看一看,我带你去看草原好不好?”

“好!”绛珠草小狗似地靠在贾赦身边蹭了蹭,提出美好的愿望,“我想和师娘骑一匹马!”

“不许。”姚谦舒示意小僮将鲜果搁下,“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路边狗尾巴草可以逗逗猫。”

绛珠草:嘤嘤

“别吓他了。”贾赦揉揉绛珠草,“不哭,你师父吓你呢。”

姚谦舒的视线落在贾赦的手上,朝他一挑眉,“不是忙公务么?这是撸草呢?”

谈恋爱就是一个轮流打翻醋坛的过程,贾小赦如是说。

第二日去实地勘察集市坐落点的时候,还是青锋带着绛珠草骑马,绛珠草就一直要哭不哭地碎碎念。

青锋心力交瘁,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有一个姚先生不够,还来一个小徒弟。

我们国公爷今年才十八岁,就已经过上了这样老婆孩子的热闹生活了么。

集市选址离得先锋营也就是北部大营从前的地界儿极近,李副将亲自来迎接贾赦,大笑道,“国公爷可是在宣府闷坏了吧!我都吩咐下去了,咱们一会儿吃烤全羊!”

“我是有正事的,您真是。”贾小赦义正言辞道,“还是先看了地方吧。”

“都是现成的,从前是东营的地儿,拆了几个帐篷,搭了架子就行,遇事也方便,谁敢挑事儿看我不揍死他。”李副将一拉缰绳,领着贾赦往东走,“北狄人的马还是好,只是咱们不花粮食,他们肯卖吗?”

再退一步说,就在天,朝大军的边上做生意,人家也要敢来啊,不怕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