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吸气呼气,吸气呼气,“你冷静一点,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好朋友呢?像是俞伯牙和钟子期,像是管仲和鲍叔牙”
我特么其实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啊!
我还想要个顶漂亮的媳妇儿啊!
“那都是些谁,我不认识。”姚谦舒强行文盲,树是不需要文化的,“这个世上除了友情还是有爱情的,你不如考虑考虑?”
“我不考虑!大兄弟,我是要娶媳妇儿的啊!”贾赦用毯子盖住头,企图逃避现实,“你到底喜欢我哪儿啊,我改还不行吗?”
姚谦舒愣住,思考了半天之后道,“我也不知道。”
贾赦仿佛是个作天作地女朋友附身,指着门口道,“你连喜欢我哪儿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媳妇儿,你出去!”
“我不出去。”姚谦舒看贾赦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下来,索性化作小树模样,戳在贾赦的茶壶里,忧郁地掉落了一桌银叶子。
贾赦蒙着毯子,默默地听叶子落下的飒飒轻响。
按这个频率,秃头也是不远了。
一个趴着,一个戳着,都是不良于行的样子,闷闷呆了两日,眨眼就到了八月十三。
贾赦每年生辰都要给贾代善和史氏磕头跪谢父母生养之恩,今年贾代善便把这个活动挪到了贾赦床前,摁着他肩膀道,“你背上有伤,不用跪了。”
说几句好听的来哄一哄人,为父也就满足了。
不想贾赦开口便是,“爹,你见着姚先生了么?一大早茶壶就空了。”
“茶壶空了你找青锋倒水就是,要人家姚先生做什么。”贾代善开始有小情绪了。
关键之前姚先生就戳在茶壶里啊,贾赦以眼神暗示贾代善。
荣国公的军务已经堆成山就差成精了,对儿子的感情生活没有精力关心了,他完全无视了儿子的小眼神,“我还有些事忙,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