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死死按住,腿被裹在被子里,压在那人身下,外面还有一堆的人,不敢闹出大动静……贾玩挣扎不开,又惊又怒:“赵轶!”

“嘶!”贾玩痛呼一声,怒道:“赵轶!”

赵轶死死咬着他的脖子,没有真的撕下他一块肉来,却也完全没有放口的意思,就那样死咬着,咬牙切齿,恨不得吞到肚子里去。

“疼!疼疼疼疼!”

妈的疼死了,你小子属狗啊!就知道咬人!这都第几次了!下口一次比一次狠!小爷我要是得了狂犬病算谁的?

许久,赵轶终于松口,缓缓直起上身,冷笑:“原来你也知道疼?”

贾玩将手抽出来,摸摸脖子根,上面深深的两排牙印,下口真狠……血倒没怎么流。

“你……”刷牙没有?

没说敢出口。

手腕又被擒住,赵轶咬牙,冷冷道:“为什么不等我?”

明明知道他一定会来,明明只要拖延就好,明明知道就算接了旨,他也会保他平安,为什么要出头硬顶,为什么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为什么要白白挨那二十杖?!

化骨绵掌!

贾玩叹道:“即使是皇上亲来,那二十杖一样要挨,不若早早受了,何苦让陛下为难。”

若太上皇要取他的脑袋,乾帝自然可以据理力争,可只是二十杖……莫说事出有因,便是太上皇无缘无故要打他二十杖,做儿子的又能说什么?一个孝字大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