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对贾玩笑道:“谢了兄弟!”

就这样扬长而去。

贾蓉忙跟着去送,剩下的手忙脚乱来抬贾玩,贾玩摇手让他们别忙,自己扶着四月起身,一瘸一拐的回房。

好一通忙乱后,贾玩换了干爽衣服趴在床上,劝走了惜春、尤氏,身边还有个眼睛红彤彤的玉盏,哽咽道:“爷,您到底在折子里说什么了啊?把皇上气成这样。”

贾玩趴在软塌上,冷哼一声道:“皇上哪儿生气了,他心情好着呢!”

玉盏哭道:“都到这会儿了,还说这种话,回头被听到了,又是一顿打!”

贾玩还真没胡说,若皇上真生气了,还能发作的这么有分寸?

那两个打板子的,看似下手极狠,皮开肉绽,却只伤皮肉,不动筋骨,更不留隐患。

那道圣旨,看似将他骂的狗血喷头,却和他挨得板子一样,只伤皮肉,不动筋骨,但凡涉及品行的恶评,一句没有,反而将所有的错,都归到了“年幼无知”四个字上,将这事儿就这样定了性。

贾玩汗流多了,连喝了几杯水,结果冷汗去了,热汗又下来,玉盏用帕子给他擦脸,道:“爷,您忍着点儿,好歹等药熬好了,喝了再睡。”

虽然她家主子甭管喝什么,都跟喝安神药一样,但……应该还是有点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