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寒摸摸下巴:“凑活能用,也不必贪多,只要学它三招就够。”
阮翕心虚:“三招?”
谢朝寒大笑:“刀剑路数全然不同,不可一概而论,雁翎刀以猛为要,硬拼你绝对敌不过晏还来,自然是要另辟蹊径,以巧取胜!”
阮翕眼睛亮了:“怎么个以巧取胜之法?还请谢兄明示!”
谢朝寒神秘道:“你先挑个最简单的三招练熟,等练到闭着眼都能使得炉火纯青了,我再教你如何用巧。”
“我这就去练!”阮翕兴奋,二话不说提了剑便跑到一边钻研去了。
谢朝寒眯着眼笑得蔫儿坏,一回头正见梅潜抱臂站在蔷薇花架之下,红红白白的蔷薇花瓣就如朝云晚霞一般落到他身上,沾在他那素白的宽大衣袍之上,一瞬间红尘白雪,换他等在那里。
就在他愣神当口,梅潜已缓步走来,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谢朝寒摇摇头,笑吟吟道:“我答应了简凌,让谢朝寒这个名字绝迹于江湖,等诸事皆了,你我一起去找个人少的好地方,种花酿酒纵情山水,如何?”
梅潜似乎有些意外,继而垂下眼帘,轻轻笑道:“你身有痼疾,不能饮酒,酿了酒也只能看着我喝,你忍得了?”
谢朝寒一挑眉,随手搭上梅潜肩头将他揽过来:“有什么办法,只当报救命之恩了。”
“你这条命原来只值几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