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允望着前方,轻声道:“或许。”
操琴默然片刻,突然问:“我爹到了么?”
卫泱道:“昨日到的,操堡主还不知道小姐受伤之事,百川山庄护卫都会守口如瓶,小姐放心。”
操琴垂下眼:“多谢。”
说话间,已转到了一处安静院落,院外仅有护卫两三,一见他们便心照不宣地让开了路。
“此处两间房本是为梅兄与谢兄安排的住处。”上官允上前,轻轻敲了几下门,“方才已请了花堂主前来,先为几位诊疗。”
房内传来咳嗽之声:“是上官庄主么?请进。”
上官允道了声“打扰”便推门而入。
房内窗户都关着,花栾就坐在桌边,一手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身边还放着一根拐杖,见到他们挣扎了几下没有站起身,尴尬地道:“花某行动不便,并非有意失礼,还请见谅。几位别来无……”
看各自情状,似乎实在称不上是别来无恙。花栾声音渐小,窘迫地笑笑。
穆九秋很是意外:“花堂主怎会伤成这样?”
“不妨事不妨事,只是些皮肉伤,养几日就好。”花栾摆摆完好的那只手,叹出一声,“都怪花某不自量力,若非上官兄,在下说不定也死在落日城手中了。”
谢朝寒皱眉:“是前日横沙教之事?当时花堂主也在场?”
花栾讪讪地笑:“我是与曹兄一起去的,落日城的人太过下作,将我们分而化之各个击破。幸好有上官庄主及时赶到,与领头那人对了一掌,那些人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