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潜冷眼旁观,待听到那人一句“西郊茶舍袁先生”后,突然开口:“阮翕,你与花小姐同去看看。”
被点名的阮翕并不想当烛台,迟疑了下道:“穆兄肯定会与花小姐同去的,我就和师兄留下来保护谢兄吧?”
梅潜呷了口茶,懒洋洋一抬眼皮:“你打得过简凌?”
阮翕惭愧摇头。
“打得过华如练?”
阮翕不吭声了。
梅潜吹去茶叶:“去吧。”
阮翕听话地跑过去,颠颠跟上那二人,一番言辞恳切阐明利害,照搬着梅潜的几句话成功说服穆九秋留下。
穆九秋满以为有阮翕在,多少能拦着花酌月一些,这才放心留下任由他二人前去。只是万万没想到,阮翕是个耳根子软的,本就是谁说他都听,多说几句都相信,还没走到西郊便已全盘接受了花酌月的意思,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她身后充场子壮门面。
花酌月生得美,一颦一笑都极为动人,而板起脸的时候又美得有几分凌厉,颇能唬人。
眼下,她就紧紧绷着一张脸,眉眼全部凝成铁板一块,并上手中寒光雪亮的双剑,森森冷意从她眉间透出来,叫旁人都情不自禁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