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寒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嬉皮笑脸道:“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我可懒得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还没开始?”
阮翕本以为他说的是演武之事,但看神情又不像。
果然,谢朝寒转过身去,随手抓过一个斗辅弟子一脸正直地打听:“赌局开了么?”
那人看着老实本分,恭恭敬敬地道:“刚开了四局,一局押上官庄主是否会来;一局押开幕大会胜出入围人数;一局押我家大小姐排名第几;最后一局,押武林盟主。”
谢朝寒想了想:“赔率如何?”
“最后一局押的人最多,谢七公子已开到一赔六。”
“倒是还行……”谢朝寒摸摸鼻子,掏出钱袋一倒,“前三局没什么意思,我赌最后一局,一百两银子,押上官允。”
斗辅弟子为难:“上官庄主赢面最大,只有一赔一。”
叶扶疏兴奋地挤过来:“我押第三局!押操琴小姐第……第三!”
谢朝寒好笑:“为何是第三?”
叶扶疏振振有词:“第一肯定是上官庄主,第二飞剑落英,而凌霜踏雪长于轻功,真要实打实地比武未必能赢,六律凌音斗辅堡,怎么说也应当有第三!”
“那可未必。”谢朝寒有心逗她,抱着双臂挑眉,“你梅大侠可听着呢。”
叶扶疏红了脸,心虚地偷眼去看梅潜。
阮翕听明白了些:“这是……开局设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