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学弟弟让人揉揉脑袋行不行?木小白的头发刚刚蓄了一年不到,长度都没到肩,细细软软的,应该还挺好摸的。
起码比弟弟的脑袋好摸,木白自忖道。木文的发质有些硬,扎手,而且还经常跑得一头汗,也就他这个当兄长的不嫌弃了。
木白随即摇摇头将这个不靠谱的念头甩开,决定还是趁着春节还没到,认真写个春联送上。
另外,还有傅家也要送几幅春联。他这些日子可没少受人家的照顾,就连现在他住在外头,傅大哥都没忘了天天派人来送吃食投喂,还给他送来了赶着缝制出的冬衣,里头塞了棉絮,非常暖和。
就是不知道傅家的绣娘是不是有些恶趣味,给他和弟弟的衣服都给缝了老虎耳朵。
只不过弟弟的是真的缝了一对支棱起来的耳朵,他的衣服上则是有个绣纹,木白接到衣服时候没仔细看,还以为是山川纹的一部分,还是木文一眼看出这是虎耳。
不过,木白对此倒是没什么感想,穿起这样的衣服来更是毫无压力。
卖萌?不,这不是卖萌。以前给他和木文做衣服的沙红就喜欢在衣服上缝些猛兽,木白已经习惯了。不过,他觉得下次回去可以建议绣娘别缝耳朵,应该搞些虎爪什么的,想想就很帅气!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考生猛然间意识到时间的紧迫性,接下来的一应事务都加快了速度。
学生们不再抠着成本锱铢必较,也放弃了之前那个自己打床的计划,而是乖乖把木匠工作交给了专业的人负责。
于是,就在小年这日,十五名学子提着大包小包搬进了位于秦淮河南麓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