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彬彬有礼,滴水不漏。
旁边老晏的好友见怀礼走远,感慨地搭了腔:“早几年怀礼这孩子还一点结婚的动静都没有,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没这打算呢。”
老晏见怀礼径直去寻南烟了,笑一笑,“不会的,怎么都是要结婚的,柔柔和他这么多年,不能不明不白的。”
“说的是啊。”
这家私人马术俱乐部有服装对外出租,南烟进了试衣间换衣服,放下包时顺手看了眼手机。
心电感应似地,徐宙也正好给她发来微信。
- [怎么样了?还顺利吗。]
南烟发过去自己所在的这个马术俱乐部的位置,正思索应该怎么描述现在的情况,试衣间在忽然飘来男人的沉缓嗓音。
“南烟。”
是怀礼。
看不到他,意外好听。
她下意识地应了声,“怎么了。”
“换好了?”
“……嗯。”
厚重的门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拨开了。
男人食指上轻轻拎了对儿黑色的护膝,他很高,微微偏着头透过门帘瞧她,面容清俊目若朗星,眉眼又深邃,不笑也似是在笑。
“这个忘了,”他说着便笑开了,有点嘲弄的意味,“你真的会?”
南烟朝他一扬眉,从他手上接了过去,立刻拉上帘子,挺自得:“谢谢你啊——我当然会了。”
隔了道门帘,彼此的言辞都好似坦荡了许多。
怀礼笑声清朗,透过门帘上的纤维传进来。
“不会可以教你,不用这么勉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