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她所在的二层平台。
南烟瞧着他,几分若有所思,顿了顿,还是老实回答了:“嗯,是送给他的,之前我们在俄罗斯有过一面之缘。”
她说着心惊一下,生怕被看出端倪。
从坐在这里到现在,都怕是一场鸿门宴。
老晏疑惑,“那画怎么会挂在画廊里?”
“当初生活上遇到了些困难,就出手卖掉了,”南烟一向不愿谈及自己的事,现下知道老晏欣赏自己,便进一步说,“卖给了一位美术编辑,后来听说他过世了,应该转手给了画廊吧。”
老晏惋叹。
那画儿挂在那样不起眼的画廊,想必当初也没有卖掉多少钱。她那晚又莽撞了冷嘉绅,未来在这个圈子很难再出头了。
晏长安到底有些惜才,今日心情又好,于是便道:“那这样吧,请南烟小姐你再创作一幅画,等怀礼和柔柔结婚了,我想作为礼物送给他们——你和怀礼是朋友,价格到时候你来定,怎么样?”
南烟愣了一下,当即微笑着。
“当然可以。”
过了会儿,察觉有人过来。
男人温润清朗的嗓音落在身后,怀礼跑了一圈儿马下来心情不错,与老晏和几位伯伯打过了招呼,这时又微微俯了身,靠近南烟耳后。
她后脊柱沟绵延到腰窝去,皮肤一片雪白,比以前瘦了许多。她迎上他的气息转过了脸来,清澈眼眸对上他的。
眉目盈盈。
怀礼微微垂眸,视线落在她的唇,又到她的眼睛。
他凝视她,笑意很深,几分玩味。
“去骑马吗。”他问。
南烟挑眉,“你怎么这么确定我会?”
他这样的距离,在这样的场合着实显眼。
而且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