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老晏没买下来,认为既然是画给怀礼,便不好据为己有了。
但他一直追问这画为什么不在怀礼那里,却挂在这个画廊,怀礼却是不答了。
送老晏回去,怀郁琢磨了一路也没想起怀礼有个会画画的朋友,临下车,突然恍然大悟了。
怀郁突然转过来神秘兮兮地问后座的怀礼:
“那副画,是不是南烟给你——”
怀礼唇角轻轻弯着,依然没回答。
兀自下了车,去扶老晏。
——靠。
怀郁不知是激动还是什么,狠拍了下方向盘。
却又觉得十分有趣了。
她敢来玩怀礼。
怀礼自然是要一次次地玩回来的。
怀礼在这种事儿上可从来没有输过。
画廊的事儿暂时搁置,为开画廊筹钱的行动却没停。
徐宙也近来一直进进出出,几乎打听了所有在北京的朋友,下决心要把画廊为她开起来。
南烟被他搞得十分焦虑,她几番尝试给之前找她鉴情的那个人打电话,最终是被拒绝了。
又一分没捞到。
她简直想骂人了。
再也不沾这种破事了。
她绝对绝对是遭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