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自然也可以定义你。
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冷嘉绅听明白了,脸色登时阴沉下去。
周遭没见过冷嘉绅这般表情,往常环绕他的吹捧与称赞更跌入人群的冷寂——好似印证了南烟的话似的——这让他更为愤怒。
徐宙也这时向前一步,趁南烟说话前先道了歉:“冷先生, 您别往心里去, 南烟她没有那个意思。”
南烟又要开口, 徐宙也却拽了下她的手腕儿,高大背影挡她在身后,示意她别再说话。
他以前是个愣头青似的暴裂性子,怎么这时候能吞下这口气了?
他难道看不出?冷嘉绅根本没想帮他们,今晚明知道画廊的于老板飞了外地还让他们过来,纯粹耍人寻乐子罢了。
就跟上次在高尔夫球场晾他们一下午一样。
“你们年纪小,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说,”冷嘉绅白了眼南烟,悠悠地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杯酒。
徐宙也跟着拿了杯,主动道:“我敬您,您别计较。”
冷嘉绅手一顿,好似思考了下,“小徐,你敬我没用的,话又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又看他身后的南烟,“该是南烟自罚一杯吧?”
喝个酒而已,南烟倒也不怕,徐宙也却是又一次对冷嘉绅道:“我替她喝就行——”
“她不能喝?”
“——不能,”徐宙也顺嘴,又意识到自己回绝得过于生硬,想编个什么借口,“……她不太方便。”
冷嘉绅不悦,“不太方便?怀孕了?还是怎么。”
“嗯对,是怀孕了,”徐宙也囫囵说着,立刻一饮而尽,笑道:“我替她喝了,给您赔不是。您别放在心上。”
周围投来视线的到此也三三两两地散了,重复欢欣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