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认识了。”怀礼却答非所问。
晏语柔笑容凝了一瞬。
手下正整理着开庭要用的资料,翻纸张的手顿了顿,干笑一声,“怀礼,你什么意思。”
“去年我也在俄罗斯,我们那时就认识了,或者更早。”
此时车也到了展馆前。
玻璃房子似的极有设计感的建筑物,雪中质感清透。来看小众画家的画展的人并不多,门前人迹零星。
没见到南烟。
已经可以入场了。
她今早到的圣彼得堡,直接去了酒店。他还没见到她。
“……”晏语柔愣了愣,“更早?”
“她是我高中的学妹,”怀礼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只是笑着,“那时候就见过一面。”
——那么早?
南烟没说过。
晏语柔一时气急了,摔下了手里的资料。
这才听出怀礼哪里是在生气和质问她,明明就是在得意。
所以,她是被那个女人耍了?
晏语柔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说不出话,她匆忙要挂电话打给南烟,怀礼好似猜到了她要做什么,却又慢条斯理地说:“你去跟她说清楚。”
“——说什么清楚?”
“说你不玩了。”
“——不玩了?”晏语柔都顾不上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嘲讽地笑,“怎么,你喜欢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