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下车前对他们交代了句,“我打个车走,明天尽快赶回去。你们路上小心。”
折身钻入雪幕。
“……操,”怀郁实在忍不住骂了一句,“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陈舒亦望怀礼远去,“他如果打不到车怎么办。”
“谁他妈知道。”
“你真不管他了?”陈舒亦一时也忍不住了,“我听说,南烟是不是专门收钱当那种‘职业小三’的?是晏语柔找她来的吧,给了钱,让她去接近怀礼的……”
“我早就知道了,”怀郁烦躁地打断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怀礼也知道的。”
“——怀礼也知道?”陈舒亦惊疑着。
“他一开始就知道,”怀郁心烦极了,“所以我说他真是有病。”
怀郁最终伸手拍了下elsa,作了打算:“跟他一起回去吧,在这儿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回程路更艰辛,天色完全暗下来,雪路很不好走。
暴风雪常年肆虐此地,居民的房屋门窗加固过一次又一次,遥遥见窗斗灯火在厚重的雪幕里跳跃。
好似一个不留神,就要被嚎啕的风雪吞噬殆尽。
顶着烈风车门差点都推不开,雪花如刀片割着脸。
回去了,joseph和三五个俄罗斯男人又找了一圈儿回来了。
joseph载南烟去的地方靠近一处陡峭的山崖,那里风景壮丽,尤其下了雪,能俯瞰到山脚下的森林,更是美不胜收。
常能吸引到摄影家和画家来此处采风。
那周围也有民宿坐落。joseph他们都挨个儿地敲门问了一遍,的确有人说见过那个红色头发、身形娇小的中国女人,但最终不知她去了哪里。
说到底还是一无所获。
怀礼推门快步进来,肩头落了雪,他清俊面容紧绷着,很是冷然。匆匆问joseph:“电话打通了吗。”
“没人接,”joseph摇摇头,“我们准备再去远点的地方找一找,但是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可能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