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走了过来,周身携一阵淡淡烟草气。混着雪茄的味道。
不知道是否是他刚才在抽。
怀礼手臂撑住沙发靠背,微微低了身,垂眸,打量她放在一旁的画,“画完了?”
“还没有啊,”南烟笑着,仍这么仰头靠住沙发。披肩散在肩下,只穿了件丝绸质感的吊带。
胸口一湾勾绕的雪白。
又深又勾人。
怀礼视线落在她下颌。
南烟抬手,捻了下他衬衫的纽扣,问他,
“怎么样?”
“画?”
“不然?”
她笑得意味深长。
怀礼也微笑,拿起来。
他蓦然想到她之前随手为他画的那副画,还有心脏音展馆的墙绘。也一如这样空灵的风格。
是她的风格。
那种矛盾的破碎感。
他视线淡淡滑过她,好似想从她的脸上瞧出一些与作品风格契合的端倪。
却又别开。
“很好看,”他欣赏一番,又看她,眉目淡淡的,“给我的么?”
画未完成,他看到了背后右下角的落款。
给nce。
还有从北京出发到圣彼得堡的出行计划。
那天晚上她随手写在后面的。
“送你做个纪念吧?”她笑着,眼睛一眨不眨。
好似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