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是中国面孔,又用蹩脚的中文说了句:“对不起。”
南烟便笑了笑,用中文问:“你会中文?”
那人显然听得懂的,带着护目镜看不清容貌,但能看出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也很“俄罗斯”。
那少年便又用蹩脚的中文对她说:“我们家的民宿就在上面,”他指了指山顶,恰好是南烟他们那会儿下来的地方,“有很多中国人来,会一些中文。”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南烟得知他是他们住的那家民宿老板的儿子,名叫joseph。南烟的英语没多好也没多差,能用中文交流时尽量用中文,不能的话就用英语。
joseph经常来这个雪场滑雪,他们的民宿接待的基本也是来这边滑雪的游客,南烟就顺便向他请教了一下怎么握杆,怎么控速,聊得十分愉快。
怀礼和怀郁他们坐缆车上来了,怀郁一眼便看到南烟和那个民宿老板的儿子谈笑。joseph将自己的雪杖递给了她,教她握杆发力。
南烟还尝试踩了下他的雪板,向前滑了一小段。
她之前滑都是用的双板,踩了下他的单扳就不敢滑了,立刻刹住下来,心怦怦狂跳。
“你有没有问她高铭的事,”怀郁问怀礼,“去年在那个酒店,她不还大晚上找人家借浴室什么的吗?你不看看她怎么解释?她应该撒谎撒习惯了吧,去年什么和男朋友一起来俄罗斯,估计都是假的。”
怀礼目光落在那个方向,看到她笑容。
竟也有一种看不透她的感觉。
他们之间素来半真半假。
不过他说到底并不很关心,只淡淡地应:“我没有问过她。”
便走上前去。
elsa还挺疑惑地问怀郁:“kev,nce不滑了?”
怀郁扬了下眉毛,“你祝他have fun(玩的开心)吧。”
说到底,就只是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