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没说话。
嘴里含着块儿糖,咯噔一下,硌到了牙。
她仍看着他的方向。
陈舒亦也不说什么了,觉得自己管闲事好像管多了。
南烟目光稍收,想到了那60万的事。
雪具很重,她第一次滑雪的时候戴过一次就受不住,想脱下来。这会儿又试了一下,陈舒亦还在一旁教她怎么穿。
以为她一点不会似的。
南烟穿上又脱下来,作罢了。
于是她起身,准备去外面走一走。
陈舒亦也呆的无聊,玩了会儿手机。这时,夏之漫发了条微信给她:
-[ 有个特有意思的事,听不听? ]
陈舒亦回。
-[ 什么事? ]
-[ 你听过“鉴情师”吗?]
实话说,这地方很适合写生,朝下望去,白雪翠柏,皑皑苍苍,美不胜收。
南烟以前和徐宙也外公学画画那阵子,顶喜欢的事儿就是北京一场雪后,和徐宙也出去写生。
面前是初级雪道,人来人往地穿梭,在外围观望高级雪道那边,已经看不到怀礼和怀郁他们几人的影儿了。
缆车上上下下的。
南烟躲了躲来往的人,好像有人撞到了她。一个挺年轻的俄罗斯少年立刻同她用俄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