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安排在了今年。
怀蓁这几天老跟人打听他的动向,他真要去滑雪,估计怀蓁又是一万个不肯。
打了会儿游戏,百无聊赖地熬时间,陈舒亦进来了。
怀郁还挺惊讶,放下手机:“你没跟怀礼去看演出?”
陈舒亦才探视病房回来,人有点疲倦,没听清他的话似的,“什么。”
“怀野今天晚上演出诶,你没去看看?”怀郁问她,“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查什么livehoe的演出么,就今天晚上。”
昨天下班之前陈舒亦还问起怀礼这个事儿。
他说今天问到了告诉她的。
原来今天演出?
他今天也没来上班。
“哦,我不知道是今天,”陈舒亦淡淡地道,“我也没问他。”她又有点疑惑怀郁怎么坐在这儿没跟怀礼去,“你怎么没去?稀奇啊,这么晚坐在这。”
“还说呢,我妈给我扣这儿了啊,平时找怀礼殷勤,跟亲生儿子似的,这时候知道谁是亲儿子了?随便使唤。”
怀郁打了个哈欠,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起身脱掉医袍,“走吗,咱俩过去?说不定能碰见他?也不远。”
驱车前往。
路上,怀郁给老晏的护士打了个电话。
老晏还没睡,抢了护士的手机,一开口还以为是怀礼,听到是怀郁低落了不少。
怀郁撇撇嘴,“我不该打这个电话是不是?”
陈舒亦在一旁听得好笑。
他们打了一会儿电话,她大概也听到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后,问怀郁:“晏语柔和怀礼还没断啊?”
“也不是没断吧,”怀郁有点惆怅,“老晏想让他俩结婚。”
“为什么。”
“觉得我哥靠谱,可以照顾晏语柔嘛,晏语柔就那个性格,一般人还真受不了,老晏信任我哥,临终前想安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