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带她来了。
也许只是顺手罢了。
南烟偎在他身前,感受到他气息从额顶向下飘。他的怀抱很温柔。是那种缓慢渗透,细致入微的温柔。
一场演出看的心不在焉。
想了很多事。
很多事。
很快,一支乐队出场。台上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是鼓手。
南烟记得她初见他时,他和她差不多也是这般的年纪。
她有点站不住了,这时他低沉的嗓音落下,
“来了宝贝。”
第一次不是在上床的时候叫她宝贝。
南烟心下一顿,他便从身后环住了她,似乎也有点站不住了,如此相互依偎才能站稳。
不知怎么,她却好似是硬生生磨到了这里。
磨到了现在。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这些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怀礼重感冒了,今天休息。
怀郁本来也没什么事儿,下午和怀礼去了老晏那里,又被怀蓁一个电话抓过来了。
怀蓁最近费尽心思要给他钉在科室似的。
还有一周就可以休假了。
私立医院就这点好,春冬季节有一周左右的带薪假期,每年这时候怀郁和怀礼会跟几个朋友自驾游出去玩一趟。
前年滑雪腿摔骨折了,他却偏偏还最喜欢滑雪,去年跟怀礼去俄罗斯出差准备去滑雪,结果遭遇了暴风雪只得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