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轻轻地哼笑了声,向后靠入休闲椅,“看着吧。”
事实证明,真晾了一会儿。
二十多分钟,南烟都跑吸烟区抽了根烟了,冷嘉绅才慢吞吞结束了这一轮儿从外面进来,用毛巾擦了擦汗。
“等久了吧。”
徐宙也和南烟站起来,说:“也没多久,我们也才来。还怕打扰到您。”
“今天天气好,球场人又多,本想去外面打的,”冷嘉绅说着,指了指隔壁场地那对儿白俄父女,他们似乎准备收拾东西去外面场地了,“都这样呢,只能在练习场打一打,过不了瘾。哎小徐,你会打的吧?”
“啊我,”徐宙也挠了挠后脑勺头发,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很会。”
“不会没关系,可以学嘛。”冷嘉绅无谓一笑,又问南烟,“小姑娘,怎么称呼?”
“冷老您好,”南烟甜甜一笑,伸出手,“还没介绍,我叫南烟,是徐宙也的朋友。”
身侧一阵小风掠过。
跟随几句俄语交谈的沉稳音调,有说有笑的。
南烟下意识侧了下头,恰恰看到怀礼背影。肩宽腰窄的好身材,一条休闲工装裤,整个人慵慵懒懒、不失气质。
他和那一对儿白俄父女在隔壁休息椅暂时坐下,工作人员为他们联系场地去了。
“南烟。”
冷嘉绅回握住她,她才回过了神。
“不错,家长会起名,”冷嘉绅笑了笑,坐下来,稍作了休息,“还麻烦你们带画儿亲自跑一趟,我啊,实在是太忙了。”
什么太忙了。
南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