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抬起头:“你家暴我。”
“你不仅家暴我,你还矫情火葬场我,你还弄个前女友来膈应我。”
“我不喜欢你了。”之前虽然没说,但心底里可是正儿八经喜欢过的。
“你这种早恋的水性杨花的男人是配不上我这种纯洁小仙女的。”
“我要跟你重新塑料起来。”
迟忱宴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不许。”
路梨:“早恋的男人在纯洁小仙女面前是没有发言权更没有资格矫情的。”
“说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对不起。”迟忱宴知道他在这上面比路梨矮一截:“以后再也不矫情了。”
路梨别过头。
迟忱宴:“你也知道,我跟她早就已经没有联系了。”
“十年前,半个学期,没有牵手没有接吻。”
路梨表情和缓了些,不过还是继续说:“那又怎样,也是前女友,”她突然酸不溜秋,“人家毕业作品都还是纪念你呢,还拿奖了。”
“我明天也要去公开纪念一下我的幼儿园前男友,哼。”
提起白千迎,迟忱宴对此也很无语,他又低头,看一脸酸溜溜还不自知的路梨。
他轻轻叹了口气,握住路梨的手,在掌心捏了捏。
路梨想把手抽出来,气鼓鼓:“你不许摸我手。”“她是前女友,”迟忱宴说。
路梨一听他还敢说,更来气了,阴阳怪气着:“对,她是前女友,有人有个初恋女友都没关系,有人跟别人吹两句彩虹屁都不行,要没有尊严的道歉,要一口一个我爱的究竟是谁,要追夫火葬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