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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梨说完一长串,绕过他,准备去洗漱。

然后突然从后被拦腰抱起来。

有人沉着嗓子在她身后说:“我不许。”

路梨突然双脚离地,吓得花容失色状:“迟忱宴你放开我!放我下来!”

她蹬着腿,又用手肘去撞他,只可惜她平常体重控制的太好,那点分量对迟忱宴来说微不足道,动作更像是小猫抓痒。

路梨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把瑜伽课改成拳击:“你干嘛,变态!迟忱宴你放我下来!”

男人都是讨厌鬼,给他机会让他亲亲抱抱他非得作,现在竟然直接抱住不撒手。

迟忱宴听她不停喊着自己的名字,开口:“叫老公。”

“唔?”路梨停止挣扎一瞬。

迟忱宴重复一遍:“叫老公。”

路梨突然想起他喝醉了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凶巴巴地让她叫老公。

他现在就是这么对待不辞辛劳把他从沙发扶到床上,照顾他好好睡觉给他醒酒的小娇妻的。

路梨于是继续拳打脚踢:“谁要叫你老公,我才不要,你快放我下来!”

迟忱宴挨着路梨的花拳绣腿,把她抱到书桌上放下,身体卡在她腿间让她下不来。

路梨坐在书桌上,又在迟忱宴胸口给了两拳:“你放我下来,再不放我就要去告你,我还要告诉媒体告诉我爸爸,告诉他们说你家暴我!”

迟忱宴:“………………”

家暴可能是有的,但施暴对象明明另有其人才对。

他卡住路梨的手臂,问:“谁家暴谁了?”